我们的过去,远景般重重地在我们背后拖延。它睡在地平线上,像缩在烟云中的一座废城。不多的几个峰标志了它的境界,卓然高耸于空间。几个重要事件像宝塔似的突出,有几个上面还闪着光,别的都在遗忘的重压下半坍了,而且慢慢地消解。树木是凋落的,墙是破裂的,黑影慢慢地笼罩一切。那边一切似乎都是死的,僵硬的,只除了“记忆”———慢慢地在起着分解作用———暂以虚幻的光芒照亮它一会儿。一切似乎都绝对静寂,永远寂灭,被一道决不能渡过的现在与未来之河所分隔。
但实际上,“过去”是活着的。而且,就我们多数人而言,“过去”较之“现在”或“未来”给我们更深沉更热辣的生活。实际上,这座死城常常是我们有生之年的温室。而且,相应于人们回顾时的心境,有些人将在这“死城”里找到他们的一切财富,而另一些人则将在那里失掉他们所有的一切。
(李子明摘自《广州日报》2007年3月27日)
(作者:梅特林克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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