暑假里,我和同事格索佩一起,去了她的家乡度假——柬埔寨白马市的一个小乡镇。到达后的第二天,格索佩要带我去白马市玩。一大早,我们来到小镇的火车站,她买来车累后告诉我,现在是上班高峰期,所以只买
暑假里,我和同事格索佩一起,去了她的家乡度假——柬埔寨白马市的一个小乡镇。
到达后的第二天,格索佩要带我去白马市玩。一大早,我们来到小镇的站,她买来车累后告诉我,现在是上班高峰期,所以只买到了“站票”,我说反正也只有半个多小时的路程,站着也没有关系,可格索佩接下来的一句话却把我给完全雷倒了:“不是站在里,而是站在外,所以你要小心一点!”
外也可以站人?这情形我似乎只在小时候的《铁道游击队》里看过,正这样想着,远处一辆花花绿绿的“呜呜”地鸣着喇叭驶来了,等开近,我才发现那花花绿绿其实并不是火车的颜色,而是密密麻麻站在车厢外的乘客!
车停下后,我们找了两个“空位”爬上火车,车厢外有一些很奇特的装置:下部装有一块一尺来宽的厚钢板,用来站人,钢板已经被乘客们的鞋子磨得闪亮闪亮;在齐胸的地方,焊着一排“皿”字形的钢管架子,用来抓手。格索佩利索地登了上去,漫不经心地站在上面,我胆子小,不敢直接抓着钢管架,而是把手臂套进去,把身体紧紧地贴住车厢。
火车很快开动,对面的风吹得我几乎无法呼吸,连眼睛都睁不开,可是身边的一些本地人却似乎司空见惯,有说有笑,轻松地聊着天。
火车一路开去,我无意中发现他们的铁轨也很奇特,隔个一两百米就有一个“K”字形的小岔开出去,但只限于一根铁轨的长度,就再不往外延伸了,也不知道是派什么用场的。就这样站在“肉包铁”的火车外,心惊胆战地过了半个多小时,终于到了白马市,东逛西逛很快就到了傍晚,往车站走的时候,格索佩遇见了一个熟人,她向我介绍说那个人叫雷纳,是和她同一个镇的。
雷纳热心地叫我们坐他的火车一起回家,我听后被吓一跳,他还有自己的火车?等来到离车站稍远些的一条小铁轨上时,我发现他并没有说假话,他确实拥有一辆自己的火车——四个铁轮子,上面搭着一个田字形木架,木架上面钉着一些竹条,像是我老家在夏天时用来睡觉的“竹床”,“竹床”的一头装着柴油机,算是一套动力设备。我们爬上“竹床”,盘腿而坐,雷纳则发动了柴油机,“竹床”很快就“嗒嗒”地往前疾驶去了。
夕阳渐渐西下,坐在这种独一无二的火车上,领略着异国的田舍风光,倒也别有一番滋味,正这样陶醉着呢,忽然听到后面传来火车鸣笛声,我转头一看,吓得大叫了起来,在离我们不到一公里的地方,正开来一辆火车!
看我这样子,雷纳和格索佩都笑了起来。他们告诉我不用害怕,随后,雷纳把“竹床”弯进了那个“K”字形的岔道上,给火车让路,我这才明白原来那些小岔口是派这个用场的。
因为柬埔寨的火车班次不多,所以一路过去倒也再没遇上别的火车,但是和雷纳一样的这种“竹床”却碰到了好几辆,每次相遇时,通常人们都会不计远近,主动让路。雷纳告诉我说,虽然看上去险象环生,但都是有惊无险,他们这里从来都没有发生过有人摔下火车或者相撞的事故。
发错药之后 王 蕾
这位叫,在纽约一家医院已经工作了三年。这年纽约气候异常,住院病人激增,忙得脚不沾地。一天给病人发药时,她张冠李戴发错了药,幸好被及时发现,没有酿成事故。
但医院的管理部门依然对速件事情展开了严厉的“问责”。
首先问责。他们从电脑中调出最近一段时间病历记录,发现“负责区域病人增加了50%,而人手并没有增加”。调查部门认为没有适时增加人手,造成玛丽工作量加大,劳累过度。人员调配失误。
然后问责人力资源部门的心理咨询机构。玛丽的家里最近有什么问题?询问得知,她的孩子刚两岁,上幼儿园不适应,整夜哭闹,影响到玛丽晚上休息。调查人员询问后认为“医院的心理专家没有对她进行帮助,失职!”
最后问责制药厂。专家认为“谁也不想发错药,这里可能有药物本身的原因”。他们把玛丽发错的药放在一起进行对比,发现几种常用药的外观、颜色相似,容易混淆。他们向药厂发函:建议改变常用药片外包装,或改变药的形状,尽可能减少对药物的误识。
那几天玛丽特别紧张,不知医院如何处理,医院心理专家走访了她,告诉她不用担心病人赔偿事宜,巳由保险公司解决。还与玛丽夫妻探讨如何照顾孩子,并向社区申请给予她10小时又工帮助。玛丽下夜班,义工照顾孩子,以保证她能充分休息。同时医院特别批准她“放几天假,帮助女儿适应幼儿园生活”。
这以后,玛丽工作更加认真细致,也没有人再发生类似错误。她和同事们都很喜欢自己的工作,想一直做下去。
护士工作辛苦众所周知,在美国,护理业成为非常受人尊敬的职业,除了护士较高的薪水和待遇外,我相信还有很多其他原因。(字数:1967 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