悲伤的记忆会在内心存留,成为我们内心深不可及而无法摘除的碎片,但我们可以透过哀悼的功课来提出、处理、解决和整合它们,它们将不再具伤害性。然而,童年的冲突,如同痛苦记忆中由前段关系制造出来的惨况,可能让我们因争斗而创伤,经验着创伤后的压力,且对新的伴侣过于敏感。
当全新的爱情来临时会怎样呢?
当全新爱情的可能性来临时,我们会带着一直裂开的伤口。我们害怕把握机会去尝试,且很难信任别人。我们可能表现出创伤后压力症候群(PTSD)的征兆:
□ 无显著原因的强烈焦虑。
□ 持续且执着地回忆伤痛,不管是心理上或细胞(生理)上,通常带着回忆的片段。
□ 等待最糟的情况发生。
□ 做跟原始痛苦经验有关的梦或恶梦。
□ 感受到原始的创伤仿佛在现今发生。
□ 对任何象征或使我们联想到过去所发生的事件,产生强烈的反应。
□ 以逃避、麻木、拒绝、解离或离开,来面对任何类似或重现过去创伤的人、地方或事物。
□ 对物质或行为上瘾,或是对一个人或信仰过度执着──这些都能帮助分散悲伤的注意力。
我们可以看到,在一段关系中挣扎时,这些同样的因素如何出现。我们可能被虐待者羞辱我们人类尊严的记忆所烦扰。这样的记忆不存留在我们的脑子里,而是会飞溅到对伴侣的怀疑上,因为他们做了任何会让我们想起过往的事,即使是无心的。过去不断地递出它的帐单,却弄错了债主。当我们睡在新伴侣身边时,我们会梦到过去难搞的伴侣;在我们的潜意识里,亲近不只是个比喻。如同我们在前面所看到的,我们的脑袋会混淆过去和现在,导致对中立的事件产生强烈和戏剧性的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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处理了旧有的恐惧,才不致被过去所约束
创伤后压力的问题在于,过去持续伤害我们,而我们感觉自己束手无策。透过研究它所表达的移情,可以帮助我们治愈某些伤口,但在这个过程中,时机是很关键的。只有在时机对的时候,才能在自己身上下功夫。我们知道,当我们准备好在那个方向踏出婴儿的脚步是对的,不管有多别扭或尴尬,不管谁在看着我们。
身体会找出一个平稳的状态,它会在消耗或牵引它的压力中找出疏解方法。所以我们在如婴儿学步的启蒙中并不孤独,就像我们在学走路时,会有支持我们的意志前进。恐惧会让我们绝望,不相信事情可能会改变。通常,我们对重复一段虐待或重复可怕过去的需要,会强过我们对一段健全关系的需要。这是正面的,假若我们相信“事情有先后”,那么我们就必须先完结旧的事情之后,才能接触新的事物。我们要先处理旧有的恐惧,然后当我们找到健全的亲密关系时,才不致被过去所约束。(资料来源:《与过去和好》,大卫.里秋著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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