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三点,奥林匹克森林公园,步入深秋,风吹得很“通透”,森林公园层叠的绿色也逐渐被金黄覆盖,这应该是最美的时候,遛弯、跑步甚至只是来照相的游人不少。我们一直望着公园入口,不知凌潇肃以什么“姿势”进入我们视野。“嚯!”摄影师叹了一句,一个穿着短袖的高壮身影就从人群中“蹦”了出来,真的是短袖,而陪他同往的工作同伴却身着棉服。
凌潇肃说起了自己的跑步。
我以前非常自虐,不管什么事都要给我的锻炼让路,国家一级运动员,一定是四百米塑胶跑道伺候的!沿袭体工队的作息,一点午睡、三点训练,不练就不舒服。在电影学院时,常常下午就去北航、北邮、北体师的专业队混训练,大一、大二时代表北京电影学院参加北京高校运动会,拿过200 米和400 米冠军。现在应该还是电影学院400 米纪录的保持者。但是我不参加群体性的跑步活动,平时也一个人跑,我喜欢一个人,也有意让自己一个人,跑步是孤独的修行,要爱上这种孤独。什么也不想,就是一种放空的状态,只享受运动和代谢,只有真正热爱运动,才能感受那种运动后释放的多巴胺,它会让你快乐,会上瘾。
出身艺术家庭,怎么热爱上跑步的?体育特长是天生的,我从小就比别人跑得快跳得高,一直参加学校的田径队。高二进了陕西体工队,教练说,你的条件不出三年,能拿全国冠军,我在体工队练了一个冬天,就从国家二级运动员,到了国家一级运动员,那会儿,每天骑自行车,上午去西安中学上课,下午回体工队训练,挺辛苦。
但是最终选择了文艺。以体育为主实际只呆了那一个冬天。每天的训练,让我觉得自己像一匹马,没有思维的乐趣,专业运动员不是我终极的梦想。后来听说广州军区战士话剧团招文艺兵,我就去了,考试时老师让做个小品,虽然不太懂,但也完成了,老师还挺满意,毕竟文体不分家,我从小到大也都是学校的文体积极分子。在即将入伍的时候,又阴差阳错去考了电影学院,过了专业课,也就放弃了在广州入伍的机会。没走寻常路,好在家人一直都挺支持我。
有记者问凌潇肃,对自己的状态满意吗?凌潇肃坦然回答,不满意,走到今天,我完全是在靠天吃饭,完全不计划,计划没有变化快,工作生活都这样,走哪儿算哪儿。
当然更多是满意,最满意的就是妻子。唐一菲满足了凌潇肃对妻子的所有要求和想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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