葱白为什么长

  葱白为什么长  ◎文/赵盛基  自上而下,大葱分为葱叶、葱脖子、葱白和葱根,葱白是大葱在土里生长的部分,是人们最喜欢食用的部分。  我小时候跟爸爸栽过葱。除了薅草、施肥、浇水之外,爸爸还铲起垄与垄

  葱白为什么长
  ◎文/赵盛基
  自上而下,大葱分为葱叶、葱脖子、葱白和葱根,葱白是大葱在土里生长的部分,是人们最喜欢食用的部分。
  我小时候跟栽过葱。除了薅草、施肥、浇水之外,还铲起垄与垄之间的土给长出葱脖子的葱培土。说:“只有埋进土里才能长出葱白。”
  过了段时间,葱又长高了,露出了葱脖子,爸爸又去培土。直到收获,我记不得要培多少次土。结果垄与垄之间的葱沟越来越深,葱垄则越来越高。自然,埋进土里的葱越来越长,最终长成了又粗又长、脆生可口的葱白。
  对于葱而言,从地面上看,叶子长得可能同样旺盛,分不出高下。但这并不能说它们是同样的好葱,品质优劣,只有在出土之后才能一目了然。
  决定葱的品质的不是叶子,而是葱白。不是露在地上让人看见的部分,而是埋在地下让人看不见的那部分。
  知道了怎么看葱,也就知道了怎么看人。
  郁小莹//摘自2010年3月26日《每日新报》/
  
  弱者的生存哲学
  ◎文/赵 牧
  非洲大草原上的食草动物,都有极为良好的心理素质。它们每天都在目击同类被捕杀。然而,一阵慌乱的夺路奔逃后,大草原很快就会恢复安详宁静,食草动物再次安详地吃草。
  食草动物面对同类的尸体会如是想吗——“下一个会不会是我?”
  不过我确信,就算它们会这样想,也有一种更强大的乐观意识把这不良念头压了下去。否则食草动物必然没有一刻不处于惊恐万状的地步,早就全体疯狂了。这个乐观想法是什么呢?
  只能是“下一个未必是我”……
  张冰//摘自一五一十部落/
  
  叶利钦的两个形容词
  ◎文/蔡聪聪
  英国前首相约翰·梅杰一次在休息室巧遇当时的俄罗斯总统鲍里斯·叶利钦。当时他俩正要去参加一个联合记者招待会。
  梅杰问叶利钦:“鲍里斯,如果让你用一个词来形容一下俄罗斯目前的状态,你会怎么来描述?”
  叶利钦想了一下,说:“好。”
  梅杰接着问:“那么如果允许你用两个字来描述呢?”
  叶利钦说:“不好。”
  无论发生什么,我们必须牢记,一件事情总有好坏两面。
  于文//摘自《大学生》/
  
  抬头与低头
  ◎文\佚 名
  警方打掉了一抢劫团伙,我采访了这个抢劫团伙的头目,问:“你通常都是向哪些人下手呢?”
  “那些低着头走路,看见我时似乎有点害怕的人,是最好下手的对象。”那个头目说。
  “据说,你多次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抢劫,难道你不怕吗?”
  “怕?再多的人,如果都是看客,你会怕吗?”
  “假如有人出来制止,你会怕吗?”
  “这就要看他敢不敢抬起头来同我说话。”
  这次采访,使我明白了一个道理:世界是一个矛盾的统一体,当好人低下头去,坏人就会抬起头来;当善良低下头去,邪恶就会抬起头来;当勇气低下头去,恐惧就会抬起头来;当正义低下头去,冷漠就会抬起头来……
  月月鸟//摘自2010年2月6日《天津日报》/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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